怎么会这样,陆遇礼沉默不言的喝完了粥,下楼后,才发现家里还是原来的样子,冷冷清清,甚至连佣人都一早就被易遥遣走了。
他心里忽然一阵空落落的沉闷。
甚至一个没站稳,腿踢到了沙发差点摔倒,易遥赶紧伸手扶住他,两人骤然贴近,易遥直直盯着他的眼睛。
陆遇礼正要推开她,却听见门口传来一阵熟悉的嘲讽声。
严悦铃双手抱臂,讽刺的看着两人:“陆总果然深情啊,这才离婚多久,就急着找你的初恋情人重修旧好了。”
陆遇礼冷冷站好,“你来干什么?”
“来拿点东西。”严悦铃不屑的看着两人,本想好好骂这两人一顿替苏林晚出气,但又觉得不值得跟他们费口舌。
“林晚的婚戒,我来替她拿走。”说这话时,她眼里藏着很深的悲哀。
她知道,当初婚戒是林晚自己留下的,但严悦铃并不希望这东西留在陆遇礼手里,他不配拿林晚的任何东西。
没料到,陆遇礼却不肯给,听到她说拿婚戒,立刻认定这是苏林晚耍的把戏,冷笑道:“怎么,就忍不住了?也不演久一点,苏林晚这种女人,真是**。”
严悦铃怒道:“陆遇礼,你别太过分!”
易遥忽然开口道:“严医生,过分的是林晚吧,当初结婚是她逼的,离婚也是她提的,还因为她害死了羡安,她现在还想怎么样?”
一听到这些,严悦铃几乎立刻暴怒:“你胡说什么!易遥,你也配指责林晚?我告诉你们,林晚她不欠你们任何人!”
“倒是你!”她指着陆遇礼:“你欠她的,一辈子也还不清。”
她这样的态度似乎也激怒了陆遇礼,他一字一句道:“苏林晚有资格说这种话?害死羡安,她才是一辈子都还不清!”
看着男人怒到发红的眼眶,严悦铃心里骤然崩溃,她什么也不想管了,什么也不想顾了。
不顾一切的大吼道:“害死羡安的人不是林晚!从来不是她!”
陆遇礼瞬间怔住,严悦铃双手颤抖的厉害,继续道:“陆遇礼,五年前那一晚,开车的人,是你。”
轰!
像一个炸雷在头顶炸开,陆遇礼觉得这一切都可笑至极:“严悦铃,你疯了吗?”
“我疯没疯,你去问下你父亲不就知道了,你以为,为什么当年羡安死了,你父亲却没反对林晚嫁进你们陆家?真的只是因为陆氏的危机吗?”
陆遇礼心里猛然涌起一阵寒意,透过他的四肢百骸,让他全身上下冷的不像话。
“不可能,这一定又是你们骗我的,告诉我苏林晚在哪儿,我要问她,我要她亲口告诉我当年的真相!”
“她不能亲口告诉你了,”严悦**音里带着浓浓的哀伤,看向他。
“因为,在一周前,为了给害死亲弟弟的你赎罪,她已经割腕自杀了!”
第十章
陆遇礼整个人都僵在原地,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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